扫向中军大帐的角落里,那本该有信鹰身影的架子上依旧空空如也,他目光不动,只皱了皱眉,“不必等煜王,我们明日发兵。”
宁天流当即挑了挑眉,顺着嬴纵的目光看过去,有些不解的道,“你素来最有耐心,从来都是敌不动我不动,这次怎地喜欢先发制人了?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嬴纵眯了眯眸子,“拖下去变数更多,倒让对手抢了先机!”
宁天流无奈一叹,又去看那架子,道,“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你已经看了那架子不下十次,那架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值得你这样注意?”
嬴纵便移开了眸光,正抿唇不语呢,一旁的容飒幽声道,“世子有所不知,那架子上早前本是放着为主子送消息的信鹰,专门来往于昆仑和大本营的,只是连着许多日不曾见到昆仑那边的回信了,因此主子才格外担心……”
听容飒这么一说宁天流顿时恍然,看着嬴纵摇头一叹道,“原来如此,只是苏姀既然在昆仑想必是受人照料着的,即便未有回信或许也是因为信鹰的缘故,你也无需太过担心。”
宁天流拧着眉,这解释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苍白,见嬴纵面色不佳便又问,“你早前只说苏姀身子不适,却未说具体的,她到底怎地了?”
嬴纵看了宁天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