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没准儿过一会儿就来请罪了。”
香书说着又捣了香词一下,让她也劝着。
香词不善言辞,默了默才道,“主子息怒,殿下刚刚醒来,主子心底心疼殿下还来不及,可千万别和殿下生气,有话好好说。”
沈苏姀背脊直挺挺的,好半晌才语声颓丧的问,“他去了何处?”
香书忙道,“大抵是去了中军大帐。”
沈苏姀不知怎地冷笑了一下,似乎气还未消,默然一会儿却是哑声吩咐道,“去盯着,不管他下了什么令都来告诉我,军令就不必了,都退下吧。”
香词和香书对视一眼,这才齐身退了出去。
香词一步两回头的,眉间尽是疑惑,香书也是不解,问香词,“你瞧着今儿是闹得哪一处?殿下什么和娘娘置气过?今日却是他先甩帘而去,好吓人。”
香词眉头微皱,“或许是因为娘娘在西楚帮了别人治病吧……”
香词和沈苏姀同行,自然知道她帮微生瑕的事。
香书听着微微皱眉,便道,“娘娘一人我不放心,你留在这里,我去看看前头看看。”
香词朝中军大帐的方向望了一眼,点点头。
中军大帐之中,嬴纵面色沉厉的坐在主卫之上,其他的诸将还在议事,见他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