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出发吧!天策府那人也带着,这一次恐怕诸多地方都要用上他,天策府乃是天子暗卫,想必用着十分趁手才是!”
嬴纵颔首,却又微叹一句,“这回之后再不远征了。”
沈苏姀便站住了脚,她转身,面对面的看着他,自那场秋雨之后秋寒便至,他今日里头着了玄黑描银的王袍,外面则着了件全无装饰的玄色素氅,整个人越发冷峻而肃穆,刀削斧刻的面容清减许多,唯有那一双眸仍然幽深晶亮,沈苏姀瞧着有些心疼,“南煜之后,怕也无人再敢挑衅大秦,若再生战事,便叫别人去。”
嬴纵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不由倾身将她揽入了怀,他并未说什么,那份珍视却是十分明白,沈苏姀搂紧了他的腰,更是心疼他为大秦这数十年的征伐,她虽然跟他回了大秦,还为守着大秦的领土而上了战场,但是这一切还是因为他,若叫她真的抛开他的影响力而单单只为大秦做点什么,那她心底却还是一片漠然的。
这日时辰还早,沈苏姀便转道去看香书,到了她和香词住的地方便发现她的病似乎又加重了,布置的简单素雅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子十分浓重的药味儿,香书披着一件外袍靠在床上,眸子虚虚闭着面色煞白一片,听见脚步声睁开眸子,看到沈苏姀的刹那连忙用帕子将口鼻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