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来眼前过了熙熙攘攘许多人,唯独这位叫他委实看不明白!
齐福叹了口气,又出去传令去了。
军令从柳州发出,为了速度更快,用的乃是专门的信鹰,然而此时时辰已晚,那一万守军到的时候也是明天晚上了,夜色初临之时,谢无咎从柳州行宫搬到了行宫之外的民宅之中,同一时刻,柳州之外百里地的山林之中,沈苏姀带着五万兵马正在休整。
“主子,柳州送来的消息?”
香词一身夜行衣从山脚下走上来,将一只信筒交给了沈苏姀。
容飒举着个油灯走上前来,沈苏姀借着灯火打眼一扫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娘娘,柳州眼下如何?”
沈苏姀沉声道,“柳州已经知道郴州的三十万大军出事了,不过城中没有任何动静,谢无咎眼下人还在行宫之中。”
容飒唇角微弯,“这样岂不是正好!咱们直接去攻城就是了!”
沈苏姀摇摇头,“不会这么简单,谢无咎此人看似大而化之,却很有几分心思,是不会让自己吃亏的,他能留下,必定是因为有所依仗。”
容飒和香词对视一眼,香词疑惑道,“可柳州全无动静,他是不是没想到咱们会来柳州?”
沈苏姀眼神微暗,她盯着黑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