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还想着钱,是不是真的钻钱眼里了。”
“你的头脑还是很清醒的。”沈湛拿过杯子把单薇薇空着的酒杯倒上酒,然后修长的手指,擦拭下她唇角刚刚残留的水渍。
“分一半家产,我肯定不会同意,所以婚也没离成,就这样,每天骂骂肖然再给所有人填堵成了我每日必备,原本我就性子急躁,现在呢,脾气越来越坏了,点火就着。容忍钟情不是为了别人,说穿了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分出一分钱给他们。这一年多钟情和肖然恩恩爱爱我也懒得理,结果钟情却惹我一身骚。”
单薇薇确实是头脑清醒着,她虽然公司上下由她打理,但她也没有太多能力自己独自支撑一片天。
“我曾经想过出去自己干,带走锦绣的老客户,把单明江的锦绣架空,这些说起来容易但实施起来却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主要也是因为,我没有那么多本钱。”
单薇薇自嘲一笑,“这是气头上,静下心来觉得自己可笑。还有工厂呢,值几个亿吧,即使我弄走了锦绣的人,但工厂不还是便宜了肖然和姚芸那对贱人母女。”
沈湛虽然知道一些事,但毕竟是打探出来的,却不知这其中还有这些故事。单薇薇毕竟是个女人,一个人撑着一个业界非常有声誉的锦绣,还要应付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