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给他的印象无比高贵冷艳,唯我独尊。偶尔,像那天给他发信时微有些许脆弱伤感,可绝对和会撒娇的小猫咪般的女人绝缘。
“你有没有找那个女人了解情况?”爱银子没有追问下去,转移了话题。
“有,那女人今天来找我了。”戴景融长吁出一口气。
“能令得她向你这个只有一面之缘的陌生男人求助,你真是亲民啊。”爱银子道,发来一个咧嘴呲牙的表情。
这话怎么听着像是醋意满满的挖苦?
戴景融觉得自己今晚真是水仙花附体了,自恋得老往歪处想。
“有个办法可以让那个男人主动要求离婚,这个男人当时追求那个女人,估计是贪图她家有钱,女人却很有骨气,和父母断绝了关系后就不向父母要钱,男人一看没油水捞就折磨她,找一个年轻貌美有钱的女人引诱他,保证他马上就会回去提离婚。”爱银子说。
“有道理,不过,上哪找这样的女人呢?”戴景融发愁。
“我长得算得上漂亮,也许我可以当这个引那个渣男出轨的女人。”爱银子笑道。
“不行。”戴景融不假思索反对。
“为什么?”爱银子反问。
她那么脆弱敏感很容易受伤,绝对不行。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