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歧,不再频繁的联姻了,只是韩家现在还在世的老太太就是当初方家的小娘。
胡管家倒是想起来什么,突然道,“韩家现在留在锦官城的是嫡系,旁系大多是移居别的地方,现在韩家官位最高的一位就是韩家旁系的,现在在户部任职。”
重锦不觉得这有什么,胡管家又道,“小娘子,那位韩大人似乎和本家不太对付,前些年韩家往韩大人家里送年货,好像是原封不动的全都退了回来,韩家的当家的大娘子气不过,让人全都扔城外了,后来又让人处理了,消息却走露了。”
重锦胡管家的意思了,胡管家觉得她可能对韩家做点什么,这个时候就闻歌知雅意的立刻贡献出来一个突破口,不说重锦能不能搭上那位远在京城的韩大人,就是搭上了那位韩大人也鞭长莫及,重锦摇了摇头,“不行,那个韩大人对本家太痛恨,也许他会对本家的覆灭冷眼旁观,但是绝对不会主动做什么的。”
一个家族的凝聚力绝对不容小觑。
这次轮到胡管家目瞪口呆了,不是对韩家使个绊子,顺便摸清楚到底什么意图么,怎么就突然上升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了?
重锦没理会胡管家如遭雷劈的神情,而是直接吩咐,“下个月初我十一岁生辰,我要举办一次宴会,你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