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锦只是重复的给她们布置着任务,自己没事就看看书弹弹琴,丝毫没有拿过剑的样子。
止戈怔怔的看着自己空了手心,重锦提醒他,“看仔细了,我只演示一变,学不会只能怨你太笨了。”
止戈忙回神,看向难得一身白衣的重锦,脸色怎么养都是一副病弱的苍白,身体也单薄的很,几乎存不住肉,若不是这身几乎看不出任何瑕疵的好皮肉,一点也不出这是娇生惯养而来的郡主,现在握着长剑,袖子滑开一大截,露出纤细的手腕,手骨伶仃的往上凸出。
一点也不适合拿剑。
止戈本来就长的好,在王府好生养了这么久,长的更好了,皮肤白皙而健康,一副富家少爷的样子,只有一双手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茧子,这是练剑而来的茧子,一开始皮肤还娇嫩了些,长时间的握剑磨破了皮,流了血,起了泡,再次握剑就流了脓,止戈硬挨了下来,等手上长满了厚茧的时候,他也习惯握剑了。
重锦这双手上不要说疤痕,就是小小的茧子都没有,纤细修长,指尖嫩的仿佛刚剥开的嫩葱,这是一幅写字画画的手,而现在这双手却是握着长剑,半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也没有任何勉强的感觉。
重锦嘴角往上翘了翘,“看好了。”
止戈漂亮的眼睛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