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之后才慢慢的后退,退出去之后轻轻的关上门。
出去后,止戈对着院子里的一颗海棠沉思了片刻,开始思索到底该怎么办,第一件事并不难办,难办的第二件,重锦说的控制度显然不止血腥场面,他的表现也需要更多的克制。
尤其在他拎着一颗血淋淋的头求见祁王的时候。
如果他表现的太过平淡冷酷,祁王有可能会在回过神来就把他从重锦面前调开,对祁王来说,无论是重锦买人还是让她们玩一样的练剑,都是哄重锦的小玩意儿,而等止戈展示了他的攻击性之后,他在祁王眼里就变得异常的危险,对这样的危险因素,祁王并不会把它放在他‘无害’女儿身旁。
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讲,重锦那些神秘的强大的本事祁王绝对不知道,那究竟从哪里来的就非常惹人好奇了,而每个人都信誓旦旦的传达了一个信息,重锦天生体弱,到了蜀州之后一直是大病不断,几乎不出院门,直到三年前才慢慢的好起来。
当然,这并不是重点,止戈虽然有时候特别喜欢追根究底,不过在这件事上他并不是那么执着,毕竟自从他见到重锦,她就是这个样子,对他来说,这就足够了,而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重锦交给他的这个小任务完成。
对于重锦喜怒无常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