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娘子短短时间内消瘦了一大圈的样子,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只是这事他没有说话的立场,见西娘子又摸出酒壶狠狠的灌了两口,终于没忍住醉意,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桌子上,半响后,韩灵韵叫了声,“西娘子?”
没有任何的反应。
韩灵韵站起来,把一直往这里偷瞥的老板娘喊过来,又让一直在外面候着的小厮叫过来,让他付了酒钱,又让老板娘雇了辆马车送西娘子回去。
有了这出,韩灵韵再想起西娘子的时候就更加不自在了,而韩灵韵也不可能一直到红袖坊这种地方去,他刚回蜀州和昔日的好友一起去联络感情是必须的应酬,他预计要参加下一场的科举了,必要的要努力读书,所以等他再听到西娘子的消息的时候已经又过了大半个月了。
这位喜新厌旧的世子已经厌倦了这位舞姿动人的花魁,改包了一个歌喉动人的小娘子,和当初大家猜测的差不多,没了这位世子爷的垂青,消瘦的厉害的西娘子再没有保住花魁的位置,和那位世子嘲讽时候说的话一样,昔日的花魁一旦地位不保,下场比其他人更是凄惨百倍,以前一直摸不到这位花魁裙角的人人蜂拥而至一起点这位花魁作陪,变着法子折腾她。
好友颇有些同情的道,“你没瞧见她那样子,简直和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