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飘下来一些冰渣,一直熙熙攘攘的红袖坊也终于有些冷落了,毕竟到了腊月都想着年底了该置办年货了什么的,也少有闲暇去红袖坊那个销金窟挥霍了,也只有那些终日无所事事的年轻公子一如既往的醉生梦死了,尤其这位从京城来的世子半点没有回京的意思,让一些人觉得分外的奇怪。
从蜀州到京城快马加鞭还要走上大半个月的才能到呢,尤其是听说现在北方大雪封山许多路都走不了了,需要绕远路,现在还不走就赶不回京城了,而这位世子半点没有着急的意思,依然搂着美人大肆挥霍。
一开始还有人猜难道是准备走水路,立刻就被人否决了,毕竟蜀州这段水路还成,北方可是万里冰封,运河可全是被封上了,水路可走不了。
韩灵韵也觉得奇怪,也参加了这位世子的宴席,只是这位世子似乎真的有些奇怪,明明大摆了宴席,开宴之后却只是匆匆的说了几句就见不到人影了,没了主人,客人也索然无味,只能退了。
韩灵韵和小厮往回走,湿冷的风吹的人骨头疼,小厮忍不住的道,“郎君,我让人去弄顶轿子过来吧,这么冷的天,您冻坏了身子怎么办。”
越说越觉得有道理,不等韩灵韵阻止就一个人蹬蹬的走了,顺便往这里吼了一句,“郎君,我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