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的规矩是这样，来的人一律从招牌菜上起，端上来你觉得可以就要，觉得不行就退。”
“那如果端上来的菜都觉得不行呢？”
“那就退到一个菜都没有。”
“啊？那这样岂不是很亏本？”
陈申杰瞧她瞪大了眼睛，嘴角笑意加深了些许，“一般来说第一次来吃的人觉得新鲜不会一道菜不要，而第二次来的人则是觉得味道可以，也不会一道菜不要。”
“对哦。”沈茜茜不好意思地笑笑，“难怪叫随便呢。”
☆、第十九章 半夜的外卖
【要吃什么，我给你做。】
菜一道一道端上来，第一次来“随便”的沈茜茜对于这种上菜方式那是格外地好奇，每当服务员问一句“小姐，练吗”，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点头，直到......
两大两小望着满桌的菜，一人温和笑着，三人傻眼。
陈莎莎使劲儿眨了眨眼，嘴唇动了动，吐出一句：“你是猪吗？”
沈茜茜：“......”
就连陈乐都用看猪的眼神瞥了她一眼。
沈茜茜看向陈申杰，只见他不单嘴角噙着笑，就连看她的眼里都是满满的笑意，道：“没事儿，吃不完我们打包。”
沈茜茜默默地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