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每句话都要在脑海中徘徊好几遍才能说出口,一点不敢大意;十年后,所有来秦国的他国使节每说一句话都要偷偷看一眼坐在龙椅上的他们秦国的女皇,生怕自己一句话说错惹来灭国之祸。
十年前,他们秦国的百姓,做生意的到了别的国家就要交高额的税金,别的国家商人来他们秦国做买卖却不用“拜山头”;十年后,秦国的商人不论到了哪里所交的税都和在秦国交的一样,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和外国的顾客讲价而不用担心无缘无故被其他国家的捕快抓走。
苍颉看了看四周的人群,看着来来往往的孩童、酒楼瓦肆里说书的声音,弯了弯嘴角。
十年,改变的不仅是这些,连他也变了很多。
十年前,他还只是一个安然躺在丞相府、文不成武不就,只会斗蛐蛐儿扔色子听酒楼里的说书人讲段子,最大梦想不过做天下第一纨绔的公子哥儿;十年之后,他却已然是执掌秦国半数兵马、熟读兵法、战无不胜、为秦国一统天下立下汗马功劳的秦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定国大将军。
十年时间,丞相早就已经不再是他的父亲,燕国赵国也早就无人提起,什么都变了,唯一不变的,大概就是当他听到宫里来的宦官传来的女皇口谕“宣定国大将军入宫觐见”时候忐忑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