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要一起吗?”
环顾下四周,风吹数动,景昕抓住陆华年的衣服,点了点头。
铁门锈迹斑斑,没有上锁,轻轻一推,发出声吱呀声,在寂静的夜中尤其刺耳,长期没人居住,院中枯黄的草有一人多高。
余光中窝在他臂弯中的女人正瞪着杏眼戒备的看着四周,手不断在脖子处挠着,收回迈出的脚步。
“回去吧。”
“不去祭奠你逝去的爱情了?”
身上痒,景昕精致的五官皱成一团,她身上怕潮,没想到这次那么厉害。
陆华年上车打开车灯,擦看她全部红起来的脖子,手一扯,锁骨以下也布满红点。
“不能来这种地方怎么不早说。”
陆华年蹙眉发动车子,踩足油门车子猛蹿出去,这一带路上无人打扫,散落些砖头碎块,车子不平稳,景昕紧紧抓着安全带,暂时忘记身上的瘙痒。
车子直奔医院,陆华年去帮她挂急诊,景昕扯住他的胳膊。
“我这就是普通的过敏,一针吃点药就解决了。”
陆华年明显不相信,此时她脸上也长满红点,眼睛甚至都肿了起来。
“哎呀,你别看了。”
能想象出此时的样子,景昕用手挡住脸,轻车熟路的挂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