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脸颊,泪水从指缝滑落。
床头手机不停的响着,景昕抹了把眼泪,滑下接听。
“蒋毅说你没请假,怎么没来上班?”
“睡过了头,我马上去。”景昕闭上眼睛,轻吸了下鼻子。
“你哭了?发生了什么事?”声音带着淡淡的哭腔,电话那头宋洁侧脸看了下身边的蒋毅。
“没事,我先起床收拾下。”
景昕急忙挂断,忍着疼痛起身,身下洁白床单上的点点妖娆刺痛她的心。深深呼吸口,平静被猫爪挠疼的紧揪在一起的心。算了,事情已经发生,再懊悔难过也没用,现在的女人能把第一次留到二十五已算不易。
经历事情多了,景昕接受的能力好很多,如果放在以前,说不定现在已经哭的眼泪鼻涕一大把。
洗澡时,景昕差点把身上搓掉层皮才甘心,床上放着一套干净整齐套装,景昕默默套上,把撕毁的衣服,塞进包中,临出门时,瞥见烟灰缸中的烟蒂,景昕关门的动作放缓。
白天会所的人不多,憋着一口气跑到大厅玻璃门前,鼻间那股浓重香气消失,景昕抬头看了眼已经快升到头顶的太阳,刚欲迈开步子,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奔向不远处药店。
厚重的玻璃门中,身穿白大褂的闫素珍正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