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年一直用手拿着,又怕冰的时间长对眼睛不好,过一会他就把冰块移开。
眼睛舒服了,熟睡的景昕一脚踢开被子,转过身子背对着陆华年。陆华年无奈摇头,脱鞋上床,把不老实的女人拥进怀中。
“眼睛感觉怎么样?”
第二天一早,睡足的女人开始在他怀中乱蹭。陆华年扳起她的脑袋,粗粝的拇指指腹轻轻的摩挲着她红肿的眼皮。
“疼,火烧火燎的疼。”右眼好似被强力胶粘住,只能睁开一只眼睛,模样滑稽中带着丝俏皮。同床共枕好些天,她已经习惯在他怀中醒来。
“我去给你拿冰,敷一会就好受多了。”
陆华年急匆匆起身,咚咚的下楼声在耳边回荡,景昕拿掉手。其实除了要流眼泪,疼痛感很小,她这么说,只是想看看他的反应,余光瞥见床头柜上一团湿透的纱布,景昕伸手拿过,里面塑料袋中的冰块已经全部融化成水,昨天晚上他······
她拿着纱布出神,陆华年默默拿过扔在垃圾桶中,把冰块塞在她的手中,“自己拿着,我去叫欧阳起来晨练,在老宅那么多天,应该又犯懒了。”
“等等。”景昕握住他的手腕。
“怎么了?”她表情纠结,陆华年在她身边坐下,整理着她额前的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