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坐下来说吧。”
景昕稍作迟疑怕陆华年找不到她会着急,给他打电话,正在通话中,给她发了个短信,告诉他她在球场转转,一会就回去。
“说吧。”休息室中,景昕要了杯柠檬汁,酸甜的味道入口,中和口中的苦涩。
“欧阳的事情还得从阿年跟曹郁戈的事情开始说起,不介意我在你面前提他吧。”
鲁辰砚胳膊肘撑在桌上,双手捂住脸,好似沉浸在不堪回首的往事当中。良久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三分愧疚自责,五分悔恨,还有两分释怀。
景昕轻摇下头,曹郁戈是他的年少轻狂。她无法去抹煞他存在的痕迹,只能坦然接受。
“当年我无意中发现阿年跟曹郁戈的事情,非常震惊。作为一起长大情谊深厚的发小,我极力劝说他不要冲动,阿年的性格你应该清楚,他认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我的一次次劝说全都以失败告终,我的心情很不好,记得当时临近阿年的生日,我姐姐一直缠着我询问关于阿年喜好的的事情,我不胜其烦,随口吼出阿年跟曹郁戈的事。客厅中我的父母连同佣人都听了去,我三令五申不让他们说出去。但是世界上最难管住的就是别人的嘴巴,终于事情还是在三天后的周末传遍s市的整个上层圈子。我不能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