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飞速疾驰,狭窄的空间气氛沉闷压抑,李航不时透过后视镜看向面色阴沉陆华年,他想开口安慰,景昕不会有时,可一想到宋衍跟陆妈,他明显的底气不足。
心中无数担心不断上涌,八年前情变他是见证者,他难以想象如果景昕有个三长两短。先生可能比八年前还要颓废把,这次的伤口,不是一个八年就可以愈合的,可能会是一辈子。
“他不会有事的。”坚定的声音从微白的唇瓣中溢出,左胸口好似有千万只利爪在抓,疼的他撕心离肺,凤眸中血色更盛,骨节格格的声音在车厢中回荡,他不许她有事!不许!
鲁家,灯火通明,极尽奢华客厅中,鲁震天坐在黑皮沙发上,脚边一个佣人正在压低声音呻吟着,自小疼爱的女儿疯疯癫癫失踪,鲁震天责罚了白天在家里所有的人,此时一众佣人战战兢兢的站在冷冷水晶灯光下,头不敢抬,大气不敢喘,生怕驰骋商场,狠厉大半生的男人会与他们为难。
车子在铁门前稳稳当当停下,铁门未关,陆华年狠狠睨了眼拦住他去路的佣人。
“滚开!”冰冷的声音不大,却寒彻骨髓,让人在炎热闷躁夜晚都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
陆华年一手推开愣在原地不敢动弹的佣人,脚下带着猎猎风声,直奔大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