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撞,理智回笼,陆华年有些生气刚才自己的行为,不去听于蜜类似于喃喃自语的话,快速下楼。
会所最里面一处两层楼高的临时办公室一直保留着,应该这样说,只要,跟她曾经有关联的东西,他都保持原样。
没有开灯,坐在大班椅上,刚才酒喝得有些多,手撑着脑袋,按压隐隐作疼的太阳穴。忽然耳边有脚步声传来,虽然很小,但听觉灵敏的他还是收进耳中。
“陆先生,你还好吧,刚才我······”
“我不认为一个懂得矜持的女人会跟在男人后面解释一些本该咽下去,留在肚子里的事情。”
陆华年扯开门打断她的话,面露不耐。
“对不起,我只是看你刚才情绪不对,有些担心才跟过来的。”
楼道中的灯还是保留着刚建成时候的节能灯,昏暗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陆华年轻攥下铁拳,他想爆粗口,可是面对那张日日夜夜浮现在脑中的脸孔,他怎么也狠不下那个心。
转身带着骇人怒气疾步离开,于蜜有些挫败的站在原地,手抚上脸颊,刚才他明明就,为什么现在却对她脸色这么差劲。
“哎吆,走路不带眼睛的。”
陆华年刚刚下楼不久,还没走到光亮下,就被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