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目光带着一股媚,陆华年的脸不断靠近她的,在四唇相接之际,方蓝把头一歪,他干裂的唇瓣滑过她白嫩的如刚剥了壳的鸡蛋般的脸颊。
痒痒的麻麻的,方蓝头皮一紧,惨白的脸色开始发红,不敢回头去看陆华年,“把我发疯时说的话告诉我。”
她打过好多次镇定剂,能感觉此时她就是打过镇定剂刚刚清醒的时候。至于打镇定剂的原因,她也是心知肚明,她又发疯了!只要发疯她都说出一些事情,可是这些事情她清醒时又偏偏不记得。
这次跟从前不同,以前忘了没感觉,这次她却觉得自己应该是忘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心空空的。
陆华年把话重复一遍却掠过了孩子。
“陆妈?”之前想起一个模糊的身影,对自己很好,会是她吗?
“嗯,陆妈没死,头部受到重创,也在这家医院。”医生说陆妈就有一口气在,随时都有可能离世,活了三年已是奇迹。
方蓝询问了一些关于她跟陆妈的事情,听完,方蓝很想去看看,只是眼皮太过沉重,她一直极力克制的药理再次发挥作用,她闭眼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是宋洁守在床前,病房中没了陆华年的影子,方蓝环视下四周,心有些空落落的。
“他之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