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算经历过好几次了,却还始终心有余悸。
前排的唐朝颜听得心头越来越渗,最后他们终于开始了历年胆量测试之最恐怖排名。
“前年那个最可怕了,蹦极啊,我记得大半人站上去后磨蹭了老久,最终都没敢往下跳。”钱孙一个三十几岁的男人,提起这个,竟然连声音都发虚。
“那个真的是…玩儿命的!”王朝笑着赞同。
“不知道今天会是什么,诶~陈潜知道,能不能提前稍微透露一点啊?”钱孙凑上前来探口风。
唐朝颜吞了吞口水,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
陈潜借着看右侧反光镜的动作,瞥了眼身侧的唐朝颜,正好瞧见了她一脸认真偷听状的表情,心下好笑,与公与私,他都选择继续卖关子,“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随后果见她失望得小脸都塌下来了。
真是太有意思了。
与此同时,也在时不时的偷偷瞥一眼陈潜的唐朝颜,惊悚的发现了他正兴趣盎然的盯着正前方空无一人的马路笑。
一根黑线划过脑门,什么诡异的笑点啊……
过了大约40分钟,他们抵达了目的地。
这里是b市的市郊,远处是连绵的山,环境非常好,原本这一块应该是农民房,这十年五年的,房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