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得重重击在屋檐上、树上、地面上,耳边除了雷声和雨声,安静得就只剩下她的心跳声。
唐朝颜捏着手机,看着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她又将它点亮,却始终不划开屏保。眼下她敢做的,只有等。
等待,是最煎熬的事。
在这等待的过程中,她什么都做不了,也什么都没法做。原本她的性格不是那么被动的,而放在这件事上,好像她所有的主动性都被抑制住了,变得束手束脚。
还不如去上班,唐朝颜想,至少去上班的话,就算再魂不守舍,手头上有事情可做,也能够帮助分散掉她的注意力,不去空想这些有的没的,而她现在这样,心静不下来,实在是折磨人。
外面的雨还在不停的下,而且有愈下愈大的趋势,天却依旧灰蒙蒙,半分都没有雨过天晴的意思。
电话忽至的时候,唐朝颜在厨房熬粥,木勺一下一下缓慢的搅着,她盯着粥发呆。她觉得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做,想着待会儿她总得去医院,而刚做好骨穿刺的感觉肯定不好受,陈潜很可能不会有什么胃口,那就熬点粥给他,不管他吃不吃,总归是有备无患。
来电并不是她的手机,而是家里的电话,不像手机铃声,突然响起的电话声实在是有些渗人。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唐朝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