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一脚踩下了油门。
急不可耐的心情在她到了医院后反而缓了下来,说不清为什么,她竟然有点害怕,可到底在害怕什么呢?唐朝颜走进电梯后问自己,却寻不到答案。
这股害怕来自直觉。
女人总有着不可捉摸却又惊人准确的直觉。
到了十九楼,走廊口依旧守着两个哨兵,看到唐朝颜后朝她略点了点头,而病房门口的哨兵却是撤去了,唐朝颜走到门前,踟蹰了一会儿,随后抬起手敲了两下。
“进来。”里头传出陈潜温和的声音,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
唐朝颜推门进去,病房里只有陈潜,他在外间的沙发上坐着,衣冠齐楚,完全不是她想象中的卧病的模样。陈潜目光朝她看来,深邃得让她无可分辨里边的情绪。
对上这样的眼,她扶着门的手不知不觉的就滞在了那,然后她听到陈潜对她说:“站在那做什么?过来。”
唐朝颜走到他身边,陈潜看着她却渐渐皱起了眉,“怎么都湿了?”说着手抚上她的头。她却往侧边一闪,避开的他的碰触。
在此刻的境况下,陈潜反常的平静,让她的心十分不安。
唐朝颜下意识的躲避使得陈潜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片刻,然后他仿若什么事都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