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过吴丽丽几次,她手里有苟厂长帐本的事,连苟厂长都不知道,是你主动找她的。”
薛琳先是握紧了水杯,然后又松开了,“我猜的。”
“什么?”
“我妈也是会计。”薛琳喝了口茶,“剩下的我不想多说了。总之,吴丽丽应该会留着保命的东西。”实际上保命的东西也约等于“要命”的东西。
丁晟没有继续追问了,他看过薛琳的档案,知道薛琳的母亲是老会计,勉强接受了薛琳的答案,“你为什么带着她直接找到了我?”中间还隔着县、市两级呢。
“我们当时不知道应该相信谁,我觉得以苟厂长的本事,还不够格被省一级的保护伞保护。”
“你知道下面有人是他的保护伞?”
“不,我们只是不敢冒险。”薛琳才不想参与过多这种事呢,“丁处长,我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感谢您百忙之中抽空替我答疑解惑,您忙您的去吧。”神秘,但无害,这是丁晟对薛琳第一印象,再次见面不过加深了这种印象,他还有一种预感,交好这个女人对自己是有益的。他拿出一张名片,“名片上是我私人的传呼号和手机号,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