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两样的。
听着赵洪英这么一说,赵家的太婆婆是沉默了。
赵洪英的亲爹亲娘是过逝了,可赵家太婆婆的儿孙,却是不止赵洪英祖父一人。赵洪英的二叔公,他祖父的亲弟弟目前落叶生根在京城。听带消息的同乡讲,赵洪英的堂叔赵添禄在京城是有大本事的人,威风凌凌的将军大人。
有道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
赵洪英的这位堂叔忙着当官,回老家安北县是不可能的。可二叔公为人子,想接了赵家太婆婆入京享福,却是一定的。至于,赵洪英这个堂孙,那是添头。
“太婆婆老了,哪也不去了。”赵家太婆婆摆手,道:“京城远啊,我这把老骨头,不遭罪了。你二叔公那小子,真想我这个当娘的,有那份孝心就足了。”
赵家太婆婆话是这么说,可对她自己生的二儿子赵镇安,哪可能真不想?
赵家太婆婆是怕啊,她活了大半辈子,一脚踩进黄土地里。真不放心的人,还是从小养大的曾孙。一去了京城,赵家太婆婆念叨着二儿子年纪也大了。那一家子的人,未必欢迎她这个老婆子,还有洪英这孩子啊。
五月初,天更炎热。
杜四喜在晌午时,坐了树荫下乘凉,顺带着一边糊了鞋底,准备做鞋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