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现钱才抓了药方,表姐身边没别的亲人,我实在没法子……”
“求求您了。”柳儿给赵管事磕了头。
看着哭得伤心的柳儿,赵管事有些微动了侧隐之心。他道:“罢了罢了,先支你两个月的工钱。说好了,这两月,你得加倍努力的做活。不能因为家里事,担搁了时间。”
柳儿是走关系进的府,谋的差事。赵管事不看僧面看佛面,到底还是宽容了两分。
拿了提前支的两个月工钱,柳儿谢了话,忙是离开了赵府。
东京城贫民区的一条巷子里,柳儿行色匆匆。她穿过了非常窄的巷子道,在小胡同的底儿,进了一个小院落。
因为是小胡同的最后角落里,小院落的形状,也是不规则的。看上去,就像是周围房子剩下来的一点空格里,勉强的放下了三间屋子的格局。
进了院子,栓了门,柳儿又进了屋里。
“表姐,我抓了药,很快就煎好了。”柳儿没在意了,屋里遗留下的血腥味。她只在意了,木榻上苍白得跟张纸一样脸色的女子。
这时,柳儿把提在手上的药包串放桌上,一边拆开串儿绳子,一边对木榻上的女子说些安慰话。女子挤了抹笑容,想说什么,动动唇却又是没讲出来。
柳儿没注意到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