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
对于亲娘的忽悠,他是当真了。
两个儿子留了地窖里,杜四喜白天里做饭时,都是偷偷摸摸跟做贼一样。那避着的,就是怕漏了做饭的炊烟。
好歹起火少,一切还能囫囵过去。
第二天,杜四喜跟邻里又打招呼,人人相问她怎么走亲戚,这般就快快回来了?
杜四喜摆摆空手,笑道:“两孩儿留亲戚家里,我就是回来收拾两件衣裳。”
话是这般说,杜四喜在末尾了,不忘记点一二句晋阳城中的某些混乱动静。当然,也不敢言明了,就怕遭了哪处的忌讳。
有些邻里似乎悟出了什么,话里有些明敲暗访。
杜四喜见此,觉着她应该做的事儿,答应儿子的那些活计算是得了答案。于是,推辞两句后,就是回了自家。
做一回戏,又是出出进进。
总之,过了一天后,杜家大院的院门是锁上了,接着,邻里人人都知晓这母子三人去亲戚家做客了。
三月初八,晚。
杜四喜陪着两个儿子用了夕食。
香孩儿年岁大些,自己一切能弄得妥当。可年纪小的福孩儿,那就是一个舞勺子高兴,吃辅食多是喂了鼻子下巴的主儿。
杜四喜痴痴笑笑,别打扰了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