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大伯缓缓点头,提起来还极为伤心,“那个不孝的短命鬼,说是要出去做生意,结果遇上流匪,就这么送了命!老头子早知道这样,当初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叶央等他平复了情绪,又问:“你是怎么知道他没了的?”
“那日我在东市卖马,有相识的人来报信说的,那时候,大郎他已经停在城外义庄里好几日了,然后,就有人上门来要债,还拿着大郎的东西。”连大伯说着说着又控制不住眼泪。快到油尽灯枯的时候,独子却没留下一丝血脉就走了,是天意如此。
听到这里叶央已经明白了大概。
连大伯的儿子死在流匪手上,过了几日,眼前这衣着光鲜的女子就拿着他随身带的铜钱来讨要二百两欠债。私马买卖本就不如官马的利润高,连大伯怎么也拿不出这么多钱,那女子就日日来讨债。
“只是,铜钱是连家大郎生前押给你的,还是死后被人偷去的?”叶央突然看住那女子。
这个问题堪称犀利。
听马贩子连大伯说,他儿子是在义庄停了数日的,那么这段时间里,真的没人从一个死人那里取走点什么东西吗?
“当然是生前押给我的!”那女子不依不饶,嗓门又拔高了几分。
“你说是,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