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拉着她往楼上走了。
绣楼二层,王巧筝的闺房旁有个小隔间,里头铺着柔软的毛皮毯子,上落了一张矮几,进门需脱鞋。没外人的时候,叶央也喜欢连袜子一并脱掉,赤脚踩在上面,席地而坐,极为柔软。
王巧筝跪坐在矮几前,亲自为叶央斟了杯茶。此时没有外人,云枝在门口守着,她也放松许多,坐姿就不那么规范,喝了口茶,犹豫半晌不知该怎么说话。
“你在介怀刚才的事?”王巧筝心细如发,察觉出她的小心思。
叶央很为难,一直以来她都以为王巧筝是个极好姑娘,脾气好模样好,不料一发火也这么凶巴巴的。
“巧筝姐,我同你相熟,多嘴问一句……好端端的,干嘛动怒?”叶央把她引作知己好友,不止是因为她性子平和,更重要的事论教养规矩,叶央都做得不很地道,她却没有半分鄙夷的感觉,在外头提点叶央,在家里也不介意这些,是个不拘泥规矩又有教养的真正闺秀。
王巧筝闻言,本来舒展的眉头皱了起来,考虑着要不要说,最终道:“跪的那个……是我父亲的妾室所生。”
楼下隐约传来哭声,而后消失,看来那人走了。叶央匆匆瞥过一眼,记得哭的那个人长得同王巧筝有三分像,眼睛红得像兔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