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谋略,堪当重用,你莫要太过担心。”
“西疆是个苦地方。”叶央比任何一个人都清楚,所以不需要干巴巴的安慰,抬头看着天上那个不怎么圆的月亮,“二哥的日子过得不好,他之前养尊处优,从没吃过苦。”
还记得家里兄妹初次聚会也是在这个凉亭,大家谈笑聊天,一转眼就剩叶央一个了。
“人都是这样习惯的。”不止剩一个,商从谨坐在凉亭的另一端,锦袍绣着祥云纹,忆起从前,谁都有些故事要说,“我有印象起第一次出宫四处游历,也不很适应,嫌弃无人侍奉路途颠簸,可外头天高地阔能见识比宫里更多的,心境广了,那些细枝末节也就不在乎了。”
言下之意,叶二郎也会明白这个道理,他得到的东西总会比眼前那点苦头多。
月色柔和,园子里草木已然有了茂盛的样子,颜色是深沉的绿,在这方小天地里叶央敲敲自己的脑门,摇头懊悔道:“大哥的好日子,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不明白为什么今天特别多愁善感,可能是青春期到了?
“你想说的话,我都听着。”商从谨不疾不徐地安慰。
认识许久,他始终在叶央的视线里站成了一道沉默可靠的影子,规规矩矩,不会因为相见时周围没有旁人就逾距,叶央信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