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城的军校办的风生水起,叶央一忙起来通宵不眠也是有的,精神素来不错。此时睁眼一看,叶老夫人已经神色倦怠,窝在座椅上将睡未睡,头一点一点的,突然猛地一顿,人就惊醒过来问道:“你们说到哪里了?”
几近夜半,有事还是明日商议,叶央冲祖母笑了笑:“说到您该休息了,我们几个这就回去。”
叶老夫人木然地应了一声,看样子还是半醒不醒的,叶央换来几个丫鬟扶着祖母回房,和三位兄长一并告辞。叶三郎自始至终一直沉默,离开沉香堂时还有意无意地落在最后,叶央不解,拍了拍身旁的大哥,低声问道:“三哥怎么了?”
声音再小,叶三郎大约也能猜出她问的是自己,神情更加不自在。
叶二郎毫不客气地揭人短处,抢着回答:“老三今年春闱不利,考进士科,落榜了。”
“你还只是个秀才,连考都没考过呢!”叶三郎脸一黑,快走几步,一挽袖子打算和他拼了。
夜风徐徐,清凉宜人,把叶央的披风吹起些许,她急忙去拦下三哥,安慰说:“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这一科本就难考,都有人考得进了棺材还是榜上无名,你才一年,急什么呀!”
她记得明经一科三哥是考过了的,也算有功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