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只好日日在叶央耳旁念叨,说多想进一次画楼,听姑娘们唱个小曲儿也是好的。
“那就抽时间,你去打听打听消……”最后一个字还压在叶央的舌尖,她抬头打量了一番素和炤,遗憾地叹了口气,“你不行,太不行了。”
天生眉目含情,若说他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只是差强人意,若他换身女装去画楼当个头牌,倒很符合那张脸的气场。
她顿了顿,把视线落在商从谨身上,“言堇,要不你去?”
“去干什么?”商从谨一阵紧张,挺了挺脊背。
“去画楼问问,文大人原先喜欢哪位姑娘,跟她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叶央回答得很轻松,就像招呼他吃个果子。本来嘛,又不是什么多困难的事情。
谁料商从谨把头摇得很用力,一口拒绝了:“我不去青楼的。”
“现在知道这事儿的只有咱们三个,素和炤不适合去,只能看你的了。记得,不要直接上去就问,给鸨母塞些银子,不着痕迹地打听。”叶央说的头头是道,帮他规划好了一系列的行动。
商从谨心如磐石,意志坚不可摧,为难道:“我,我怎么能去……”
若说瞧不起青楼女子,倒不至于,他久在民间游历,知道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