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板着一张脸,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他们的确是没有隔阂的兄弟,太子自觉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只要几个弟弟都别折腾,他当然愿意厚待他们。而商从谨相当知晓分寸,更让他觉得满意,身处逆境心情也不至于跌到谷底。
但是,为什么明明是来商议对策,于双方都有利,怎么亲弟弟就跟被人欠了几万两银子似的,满脸的不乐意?
他受委屈了?还是……替旁人抱不平呢?
商从谨愣了一会儿,没有回答,只是道:“大哥,记住我们的对策便好。”
秋雨总算冲淡了往日的暑气,一柄青色宫伞被人撑着,缓缓往宫外而去。商从谨侧头看了眼一身蓑衣的聂侍卫,淡淡道:“去定国公府。”
聂侍卫低声称是。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马车旁边,他撑着伞直到怀王殿下进了马车,才收伞吩咐车夫出发,自己另骑了一匹马,先去国公府报个信儿。
马蹄哒哒,将石板踩出一串水花,一路不停歇地传到了定国公府。叶安北好不容易能从大理寺抽身,累得三魂七魄都凑不齐整,刚刚回府睡下,就听见了怀王造访的消息,睁开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从床上跳起来草草换了身衣服,立刻往外院跑去。
——可惜到了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