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那时候他还不死心的问:“就不能做个假,装一装?”
“——我把希望寄托在反贼身上,他们既然谋划好要害我,必然会留意着国公府的动静,就怕在外头找的大夫里也有他们的人,那时候就近一查探,若是伪装成中毒,也说不过去。”毒发前一个时辰,叶央捏着鹅毛笔,在信纸上写着潦草的字,“只要我一倒下,造成奸计得逞的错觉,对方觉得我无法再统领神策,肯定会有新的动作。”
而且,只要一中毒,她的身份就从“活蹦乱跳的”年少将军变成了“受害者”,就不信那时候还有人缠着不放!
计划的根本来自素和炤,他信誓旦旦地保证绝对有人要害将军,叶央才会出此下策,毕竟谁也不是天生的自虐狂,有事没事都爱吃个药的。不过素和炤如此笃定,倒教人觉得很奇怪……
话说回来,商从谨提供的那一剂药真是立竿见影,来来往往的大夫一进清凉斋给她号脉,只见从帷帐伸出的一只手,骨节分明有力,指腹和掌心都有薄薄的茧子,立刻抽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二指搭上手腕,生怕号脉出了差错,再被有意见的神策军找上门去。
血也吐了,脸色也蜡黄了。只要给叶央瞧过病的大夫,都摇头叹息说毒性霸道,一切只能看天意。
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