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叹气,“中秋之间,你不是还被我在房上的脚步声惊醒了么。”
“是你!”太仆寺文大人被害那夜,叶央听见房上的异响,出门查看,本来还纳闷,若是凶手干的,为什么还要特意从军校跑一趟,没想到是师父!
或许是国公府的清水都比平民家的好些,师父喝得有滋有味,一杯不够又续了一杯,“那天夜里太仆寺就死了人,你知道吗?”
“我就是奉了皇命在查此事!”叶央怒目而视,心里琢磨师父是不是掐准了她气力不支的时候,才敢登门入室的,“别扯开话题,你和库支到底是何关系?从前在西疆,我抓住过一支隶属于库支天师的队伍,他们身上有个腰牌,上面的花纹和你那件红衣上的一模一样!”
师父微微一愣,半是夸赞道:“不简单,你连这都查出来了。”
“不要敷衍我!”叶央提高嗓门,音量险些惊动周围的人,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痛心,“你为库支人效劳,是不是?所以才能在定城被破时带我逃出库支的包围,所以在他们盘踞雁冢关外时,才会说你不方便来京城!”
她早就不是九岁那年的小家伙,现在的叶将军为了守土开疆,已经不会再顾及从前的情分。
红衣师父不好反驳,看她说得气喘吁吁,贴心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