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死于她手,“好好想想,她在定城和你一样逃难过来,民间流离八年,练就一身毒术,哪怕是身陷羽楼为虎作伥,还在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里混成了头牌,光赎身的银子就要八千两。这其中你插手过哪一件?没有。分散的八年里没有你,晴芷依旧活下来了,就像你在西疆,不也活得很好?”
在他看来,叶央不是护短,而是护短到了极致!死中得活机遇不断,晴芷若有心说起自己从前的经历,恐怕比她都精彩许多。
“——活得很好,可是也活得很累。”叶央仍旧不放心,捕捉到了某个数字,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头牌赎身的银子是八千两?”
商从谨面露尴尬,一股脑儿推到了旁人身上,“聂侍卫告诉我的。”
其实他派亲卫留意过叶央的举动,堂而皇之地带走画楼的头牌,想掩人耳目都不行。而那头牌正好还是堂妹,叶央肯定要为她赎身,不过商从谨还知道她养兵耗费不小,这么一大笔银子肯定得周转一番,私底下准备好了钱,可画楼老板想讨好叶将军,直接把身契双手奉上,半个铜板都没敢要。
怀王殿下,是不爱将自己没做出来的事说出口邀功的。
“你说她走就走罢,怎么一文钱都不揣上!”叶央还是长吁短叹,末了又自我检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