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叶央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道:“为了把戏做得更逼真些,不得不受点轻伤,不过已经包扎了,不妨事。”
当初商量战术的时候,众将领要推举一人当诱饵。此人必须有足够的身份,能让库支人一瞧了就眼红得不管不顾,直接追过来。李肃元帅要监督大局,符家的祖代在南疆或许还有些名头,在西疆却是差了些。
只有叶央,身份还没有尊贵到必须她去主持大局,而叶家在西疆名声响亮,同库支世代都是对头,再加上两年前那一战的功劳,这一诱饵的任务才交给了她。
李肃元帅演技了得,叶央佯败的时候,满眼痛心几乎当场涕泪横流。
“不妨事,可是你会疼。”波澜不惊的人心底往往自有一套想法,执拗得很,商从谨左右看了看,手头也没什么好包扎伤口的东西,他是会做不少东西,可不会变戏法。
左摸右摸,只在怀中摸出了一方帕子,细白柔软,上面有竹叶样的暗纹,是今年新送到王府上的贡缎。
“脸上有血。”他将帕子递了过去。
叶央脸颊上沾着一抹鲜红,美中带煞,瞳仁明亮坚定,反手抹了一把回答:“定然不是我的。”
“我知道。”商从谨对她的身手很有信心,但叶央用手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