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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行摇了摇头,眼中略带有一些怜悯,说:“你忘记了?不过……我觉得你是不会想想起来的。”
李可硬着头皮道:“你说……”
陆景行一脸悲愤地轻声说:“你玩弄了我,你要负责。”
李可的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了,结结巴巴地说:“你……你……你再说一遍。”
陆景行也爬了起来,盘腿坐着,平视着李可,然后拉开白衬衫的领口,对着锁骨处的一道红痕,一字一顿地说:“你、要、负、责。”
李可的结巴顿时就更严重了,欲哭无泪地说:“你……你……你在说什么呀,怎……怎么……可能呢?我怎么可能对你……明明……明明什么也没发生嘛。”她也是有生理常识的!虽然那天重温了lin的那篇论文后,她不排除她有一些喜欢的前兆,但不表示就得酱酱和酿酿啊!
看到小兔子满脸羞愤,大眼睛里含着一汪水的模样,陆景行觉得昨晚的悲痛已经补偿回来了,便也不逗她了,伸出手指轻轻点了下她的额头,说:“废话。你脸这么红,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爷这么大个人,真的会被你怎样吗?”就算会怎样,也是爷自愿的。
李可抬眸,就看到陆景行微弯的唇角和带着促狭神色的双眸,知道他又拿自己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