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这该是目无尊长了罢?少不得要让她受些惩罚才是,如何就让大老爷去接她回来?”
余妈妈赶了过来,将那酒盏放平稳了些,白了青箬一眼:“那是咱们老夫人不计较,总想着要一家和气才好,这事儿哪里是你能操心的?还不快些到一旁去,将老夫人的药膳端过来。”
骆老夫人这两年身子渐渐的有些不好,去年广陵城里最有名的大夫给她来把了个平安脉,谆谆叮嘱,千万不要操心过多,还给她开了一张药膳方子,每日晚上吃一盏药膳,配一杯药酒,果然骆老夫人就感觉好多了。
“唉,真真是人穷志短。”等着青箬走出去一会,骆老夫人咬着牙发出了一声叹息:“都说银子是阿堵物,可没有这阿堵物,又怎么能够。”
余妈妈垂手在一旁站着,听了心里头也是心酸。骆家一年年的衰败了,最近几年若不是骆大奶奶那十几间铺子的盈利撑着,骆家哪里还能有这么大的排场。
骆家虽然衰败,可骆府的家用开支一点都未曾少,光是主院这边,丫鬟婆子就是几十个。她也曾经与骆老夫人说过,用不得养这么多奴婢,喊个人牙子进府来,带一批去卖掉。可骆老夫人却不同意,骆家只有买奴婢进来,哪有卖奴婢的道理!死活也要咬牙撑下去,免得被人指着背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