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怕诬陷了好人,一直不敢出来说话。方才小人在公堂下边听审,骆府的丫鬟都指认骆大小姐的丫鬟用药害死了骆大奶奶,小人这才决定出来作证,大人可以问问骆府的人,骆大小姐有没有这样一个贴身下人便知。”
骆老夫人沉吟一声,摇了摇头:“我们骆府的小姐如何会有男仆,你这人快莫要胡说!”
余妈妈抬起头来,眼神急切的望向那个伙计:“你说得那个买药的男子,长得什么样子?”
那伙计思索了一阵,方才开口道:“约莫二十多岁,穿一件深色短衣,他的长相很好认,左脸颊靠着耳朵附近有一块胎记。”
“是全贵!”余妈妈惊呼了一声:“老夫人,是翠芝的男人全贵!”
朱知府身子前倾:“全贵?那是谁?”
“大人,那是我们大小姐贴身丫鬟嫁的男人。”余妈妈冷笑了一声:“那丫鬟是前头大奶奶留下的,对大小姐可是一百个忠心!”
“原来如此!”朱知府听了连连点头,将惊堂木一拍:“骆大小姐,现在可是人证物证俱在,分明是你对你继母不满,趁着她生病,支使下人到药堂买了活血痛经的药物下到你继母的药中,致其死亡,你还有什么药狡辩的?”
相宜昂着头,毫不畏惧的望着朱知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