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去赌一把都没本钱,相宜,你借大舅五千两银子花花,怎么样?”
这话说得可真是轻巧,好像五千两银子只不过是几个铜板的事情一般,相宜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来:“大舅,不好意思,我手头没有五千两银子。”
“你手头没有,钱庄里总是有的。”钱沐阳听着相宜这话是拒绝,那热络的笑顷刻间便消失了,他恶狠狠的瞪着相宜:“连大舅跟你来借银子,你都不肯,这是什么外甥女?”他将手一摊:“快些拿过来,只是借,大舅又不是不会还给你。”
“大舅一定要借,相宜也不是不肯,只是须得让舅母在场,用一件与五千两银子等值的东西来做押,立下借据,一个月内还清,以汇通钱庄的红利来赔付,那我便借给你。”相宜笑吟吟的看了一眼钱沐阳:“大舅,怎么样?”
“好哇,还跟我说起要借据?”钱沐阳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只手摊成了蒲扇:“你这个没有尊卑大小的东西,敢跟你舅舅要借据?你乖乖送五千两银子过来,等舅舅去赌场摸上一把,我运气肯定会好,自然会早早还你。”
“舅舅,不好意思,相宜的银子是母亲的嫁妆,上回你将相宜告到官府里,就是说相宜无用,保不住母亲留下来的嫁妆,相宜自然要有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