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是初冬,河道快干涸了,只有些许黄色的河水铺了浅浅的一层,河床露出了斑驳的痕迹,有卵石在上边高高低低的铺着,瞧上去好像是一块杂色的粗布。
守城的兵士将车队拦住:“检查,拿路引来瞧瞧。”
嘉懋从马上翻身而下,朝站在一旁的副将笑了笑:“这位将军,我们是从京城来,特地过来找威武大将军的,我是他外孙。”
副将大吃了一惊,上上下下打量嘉懋,见他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又见他递过来一封书信,不敢怠慢,赶紧骑马进城进去传话。
“没想到这里戒备这般森严。”相宜看了看城墙边上的兵士,差不多有好几百人,密密麻麻的在城墙下边站着,身上的盔甲映着初升的日头,亮闪闪的一片。
林茂蓉感叹了一声:“我觉得这穿盔甲可比穿长袍要中看,瞧着那寒铁盔甲,总觉得那人便英武了几分。”
相宜抿嘴笑了笑:“我却还是觉得穿长袍显得儒雅。”
她知道林茂蓉是想让她安心,才故意如此说,嘉懋不是穿着云锦长袍站在那里?在她眼中,嘉懋可是意气风发,芝兰玉树一般,林茂蓉怎么短短数日,便忽然对嘉懋改了看法?只怕是有意这般说。
“我原来也觉得穿长袍好看,就如容大少爷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