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了敲门,里边没有人回答,但门板却微微晃动了一下,看来请来照顾的婆子刚刚出去煎药了,这门才会是虚掩着。
相宜推开门走了进去,一阵难闻的药味直扑扑的冲进了鼻子。
骆相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双目已经睁开,可却有些无神,见着相宜进来,骆相钰哑声道:“你来作甚?”
“骆相钰,不管怎么样,你从这血亲上来说是我妹妹,我自然要照顾你一二。”相宜走到了床边,低头看了看骆相钰,见她一副虚弱的模样,脸色渐渐凝重起来:“害人不成反害己,你何苦要拿那药去害容大少爷!”
“什么叫做去害容大少爷,你又知道什么!”骆相钰的声音嘶哑,仿佛那竹片被劈裂的声响:“我喜欢他,想趁他还没认出是我来之前与他欢好,这有什么不对?”她转过眼来瞟了相宜一下,嘴角浮现出笑容来:“你喜欢他是不是?我就想让你亲眼瞧见他与我在床上滚动的那个场景,只可惜……”
“无耻!”连翘从外边冲了进来,满脸愤怒,伸手指着骆相钰骂道:“你跟你母亲一样狠毒!”
“我母亲怎么狠毒了?她可是这世上最好的人!”骆相钰听着连翘忽然说到骆大奶奶身上,眼中有泪:“不许你说我母亲!不许!”
她的头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