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钰晕倒,正中下怀,将她放在了毡毯上,伸出手来将她的衣裳扯开,迫不及待的压了上去。
清晨十分寒冷,站在旷野上,四处看不到人烟。昨晚燃起的篝火已经灭了,枯枝里头露出了一只羚羊的骨架。有几个人正在篝火前扒拉着,把未燃尽的枯枝搜集到一处,准备生火煮饭。
相宜披着羔羊皮子的衣裳站在那里,瞧着宝柱与嘉懋带着几个人从远处的河里取水过来,衣裳上似乎还有白色的清霜,远远望着,初升的日头从薄雾里穿了过来,照着他们的衣裳,亮晃晃的一片。
他们已经化身为贩卖茶叶的客商,狐裘什么的都不能穿了,众人全部换成羔羊皮子或是老山羊皮子的衣裳,里边鼓鼓囊囊的塞满了大棉袄子,相宜也不再穿云锦撒花裙子,换上了一条黑不溜秋的大棉裤,方嫂还在她脸上抹了两把黑色的土灰,瞧上去整个人都黑不溜秋的,那个面白如玉的骆相宜再也找不到影子。
崔大将军拨了五十个好手给宝柱,他们现在的身份是车夫和商队里的打手,另外还有一支五百人的队伍紧紧跟进,虽然看不到他们在哪里,可宝柱他们心里堵觉得踏实,知道有同伙就在自己不远处,遇着紧急情况,总会过来支援。
“相宜,外头很冷,干嘛不进帐篷去?”嘉懋将水桶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