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事,不由得心中有几分酸涩。嘉懋这次跟着来北狄,就是想能立一份大功,到时候去向皇上请旨赐婚,若是他们的亲事能自己做主,那他们根本就不要经历这么多磨难挫折。
“你好可怜。”那姑娘见相宜顷刻间神色黯然,以为她心中难过,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紧,以后要是有缘分,说不定你跟我哥哥还能见面呢。”
相宜朝她笑了笑:“谢谢你,我等着看看老天爷究竟怎么发配我的。”
若是三日后一切顺利,尕拉尔出任北狄汗王,那嘉懋便是立了大功一件,就有回京城邀功的资本。相宜捏紧了拳头藏在衣袖里边,她一定要好好配合他们的行动,不能让这计划出一丝纰漏。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饶是江陵地处江南,可也依旧是寒风阵阵,吹得园子里的树枝胡乱摇摆,仿佛是一群无处可去的舞女,正拎着裙裳在街头狂奔,裙袂翩跹。
容家的大堂里坐着好几个人,脸色凝重。
“父亲,嘉懋……不打算回江陵过年了么?”容大奶奶有些失望的神色,一双眼睛望着容老太爷手中拿着的信纸,恨不能一把抢过来看个究竟。
方才坐在堂屋里说着今年过年的事情,杨老太爷的急件就到了,容老太爷才打开看了几眼,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