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日子,请亲家和老太太过府一叙。虽说结的是这头亲,我们照旧当正经亲戚走动,和亲家也愿意贴着心。届时还要下帖子请王爷移驾,今儿帮了蕴藻大忙了,原该是容实的事儿,倒牵搭进了王爷,实在叫蕴藻惶恐。”
    豫亲王一直坐在圈椅里旁听,不是个喜欢吆五喝六的人,静得像花觚里插的红梅。一个人有没有出息,不是看他地位有多高,手上有多少权,看的是品性。豫亲王的好处在于沉稳内敛,心中有数,不该他发话的地方,即便是对着自己旗下的奴才,也不胡乱指派。听容蕴藻一说,他方点头,“届时再看罢,军机处事物多,只怕一时不得闲。”
    “那就挑个爷得空的时候。”述明掖着袖子道,“横竖王爷是上宾,万万要赏脸的。”
    容蕴藻一叠声附和,“说准了再定时候。不瞒王爷,自容绪死后,一家子愁云惨雾,就没个高兴的时候。借着王爷驾临,我请几班小戏儿,也冲一冲府里的晦气。”说罢对颂银和善地笑了笑,“到了那天,请二姑娘带着妹妹们赏脸,往后是自己人了,我和容实他妈没养住闺女,老太太尤其喜爱女孩儿,媳妇儿的妹子就跟自己孩子似的,不能见外。”
    颂银忙蹲福,“中堂瞧得起我们姊妹,我一定常带妹妹们过府请安。”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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