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又是伤心又是惦记男人,倒止住了眼泪。颂银见状回身喊丫头,“绞热手巾来,给太太擦脸。”又伺候额涅抹了猪油膏子,这才到老太太身边来。
    老太太让人预备了糖蒸乳酪和枣泥糕,往她面前推了推,“忙得顾不上吃吧?别饿着了。前边都完事了?”
    她掖着手绢吃了两块,又接清水漱完口方回老太太的话,说:“差不多了,灵堂布置得挺好,丧报条也贴上了,等后儿宾客吊唁再忙上一阵儿,余下的就只送三了。”
    老太太点头,“容家的礼单我看了,心里倒还称意儿。就是听说豫亲王代换的庚帖,怕乱了章程。原该出去请安的,又说王爷叫免了……没事儿吧?”
    颂银忙说没事儿,“王爷和容家兄弟有交情,这回是替容二爷出面。横竖一切都好好的,老太太别担心。”
    老太太长长舒了口气,“不知道容家那小子怎么样,容绪是瞧不见了,容实还可以细考量。依着你,容家办事过得去?”
    颂银说是,“聘礼之外送了纸活儿,金山银山的,还有给岳父岳母的孝敬。账本上另随二百两的赙仪2,是照正经亲戚走动的意思。”
    老太太说好,“倒不是因他们出手大方,咱们也不稀图那点子东西,争的就是个礼儿。既这么,这家子可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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