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波澜,平静地颔首,“做大媒的那番话。”
她嗯了声,“您明白他的意思吗?”
容实冷冷一哂,“光你给他卖命不够,他还想饶上一个,对不对?”
颂银长出一口气,和这样的人说话不必兜圈子,甚至用不着你点明,他就已经会意了。
他看过来,深邃的一双眼,沉寂下来寒潭一样,“既然如此,你连着几天不理睬我,不怕他责难?”
颂银说:“我之前告诉过你,不想让你搅这趟浑水。佟家现在的处境其实挺艰难的,两头都不能得罪,我得使劲巴结着。可我毕竟不是傀儡,也有自己的主张。我原想蒙混蒙混就过去了,可今儿万岁爷和我说了一席话,弄得我心里乱糟糟的。”
他轻轻拧了眉,“皇上说什么了?”
颂银犹豫了下,“皇上觉得咱们俩合适,话里话外有乐见其成的意思。”
谈起豫亲王的时候他也有重压,脸上神情很凝重,可听见皇帝表了这样的态,他马上就释怀了,乐呵呵说:“万岁爷心里明镜儿似的,我也觉得咱们俩合适。”
颂银脑子都疼了,低声抱怨道:“你正经点儿吧,难道他只是瞧咱们般配吗?我不忍心让你入豫亲王的套,你忍心让我入皇上的套?”
都是极其清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