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愈发难过了,“你别这样,要装就装得像样,老把实话挂在嘴边上,人家可不傻,看得出来。”
煌煌的日头照得人眼晕,颂银手搭凉棚眯眼瞧他,人高马大的,有时候脾气还像个孩子。她叹了口气,“怎么办呢,我一直都这么忙。越是逢年过节,我越是脚不着地。你还和我处?将来独守空房也愿意?”
他说愿意,“没娶亲不也这么过吗。”
颂银斜了眼儿,说什么想和她发展,其实就是为了向家里交差,她心知肚明。也不和他打趣了,站在外头没遮没挡的,热得厉害。她拿手当扇子扇风,说了句“回见”,打算就此别过。
容实嗳了声,“过两天是你十九大寿啊,你做是不做?”
她有点不好意思,回身说:“别瞎喊,什么大寿啊,我忙着呢,没空过生日。”
“既然不大办,那我陪你过吧,我给你做好吃的。”他笑着说,“我会十八种长寿面,给你来一大碗。”
颂银倒觉得心里暖暖的了,也不忍心打击他,只说:“看吧,那天不知道得不得闲呢。”后左门里传出声音来,吵吵闹闹说得闲,“我们顶他的班儿。”颂银抿唇一笑,没再说什么,朝隆宗门上去了。
也许是头回和男的走得这么近吧,这男的又不加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