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我办吗?这和拉皮条的什么差别?”
述明瞪她一眼,“你就和你阿玛唱反调吧,不知好歹的东西!是把自己填进去,还是送两个戏子把自己换出来,你琢磨去吧!”
这下子颂银不吭声了,原来阿玛什么都知道,他这是在想法子捞人。但凡真正疼爱闺女的人家,都不怎么愿意和宗室攀亲。这帮人权力太大,别说是个偏房了,就是个正室又怎么样?哪天瞧你不顺眼了,可能就让你无声无息地“病死”了,连冤都没处申。
她垂头丧气说知道了,“就照您说的办还不成吗。”
“你这个犟脾气,早晚要吃大亏!”她阿玛像算命先生似的给她断好了命格,见她翻着眼睛看他,又一喝,“你眼巴巴瞧我干什么?还不是为你好!”
她捂住了耳朵,“成了,我知道是为我好。那我明儿不来了,您自己盘库吧。”
述明嘀嘀咕咕说:“盘库有什么了不起,没你的时候我还不干了?”可是细一想,打从她进内务府,这两年的库都是交由她盘的,自己闲久了还真有点摸不着头脑。
反正老父的威严不能扫地,他趾高气扬地抬抬下巴,背着手溜达开了。颂银坐在案后长叹,又得上养心殿去,又是有关豫亲王的事儿。她觉得挺烦闷的,整天来来回回这么跑